新郎倌生父在未結婚前與其後之養父在未退伍前,其部隊均無固定駐地,經常居無定所,長年在外演訓,或城鎮鄉村、或山巔水濱、或野地郊外,無所不在。

50年代前的台灣,各角落幾乎都能看到各種部隊在進行操演,無論急行軍也好、強行軍也罷,尤到夜晚,平民百姓進入夢鄉之際,經常可清晰聽到戰車的履帶碾過路面的聲音,晚睡者定會看見馬路兩旁有人影愰動,兩側行軍的隊伍個個全付武裝,肩負武器,無聲無息,悄然經過,偶有拖掛75山砲、105榴砲的軍車,伴隨著引擎聲駛過。

部隊經常南北奔襲,東西馳援,走到哪、算到哪,沒人在乎是到了哪兒。曾有老兵說,宿營最好的地方是學校操場,平整清爽;其次是村落附近,有水井或汲水器,取水方便;荒郊野外,則須挖野戰廁所,若無溪流,則用水受限,幾天不洗澡,已成常態。

身穿平布草綠服在烈日下行軍,汗水不知濕了多少回,濕了又乾,乾了又濕,反覆乾溼,已難計數,只見每人上衣都泛起層層白色結晶物,用鼻聞一股腥臭味,用舌舔則苦澀難當,若遇雨天,此乃天賜良機,一陣雨淋,算是把身上的軍裝給洗了,更算洗過一次露天澡。

日操夜訓,夜以繼日,腳底不知磨破多少水泡,即使腳底磨出血來,仍須咬緊牙關,還是要訓,絲毫不得鬆懈,因為每位軍人都深深體驗,訓練成果良窳,戰場上將由敵人來檢驗。

勤訓苦練,為的就是早日反攻大陸,打回故鄉,重建家園,朝思暮想,日夜期盼,但何日實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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